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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暴力虐待~错爱S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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暴力虐待~错爱SM

     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这注定是一个狂风暴雨的夜晚,因为文文的眼泪已经化成满天的雨滴。
全身赤裸的少女倒吊在天花下,身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,麵前的曾经是文文最爱的人,仍然不肯停手,歇斯理底的在抽打她。
文文只能在心里哭喊,嘴巴却被紧紧塞住。肉体的疼痛让她几乎晕厥,心灵的创伤让她崩溃。
当爱结束,一切都结束。

第一章


两年前,南京某大学校外的网吧。一个女生在网吧上的电脑打下:「今晚有事,我要走了。」
她叫文文,平时只是个很普通的女生。
QQ上一个叫「风神」的网友打出一句:「又走了!每次都在『网调』,能不能真正的做一次。」
「以后也许可能吧。」文文打出几个字,心中低声说:「绑起来随你玩,凭什幺,你当我是白癡啊?」
文文在校外租了间公寓,离学校很近,今晚和朋友们一起参加学校的元旦舞会,她抓紧时间到公寓换一身漂亮的衣服,化了点淡妆。
今晚学校篮球馆临时改成舞厅,稍加打扮的文文在摇曳的灯光中显得娇艳动人。
「别老坐着,来嘛,一起跳舞。」在舞厅里,文文拉着她的一个好朋友。
「不了,我不会。」男生叫徐夕,相当腼腆,今天是被大家一起拉来的。
「真没劲。」文文走入舞池中央,伴随着强劲的Disco舞曲,开始扭动身体。
「徐夕,文文生气了,你还不过去。」和文文同行的女生阿丽说。
「我真的不喜欢跳舞。」徐夕说。
「能一起跳吗?」舞池中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问文文。文文认出是沈强,校足球队前锋,同班同学,一个普通朋友。
「一起来吧。」文文说,更加疯狂的舞动。
沈强伴随着音乐猛烈跳摇头舞。大家都被他们带动了。而文文和沈强就在舞池中心,就是今晚的主角。
「如你热爱我,最心爱是哪些,如果心底的我是狂又野,还爱我吗,继续爱多一些......」
文文和沈强似乎融入这个郭富城的曲子,踏着合拍的节奏舞动,身体互相挑逗完全就是一对伴侣。舞动中,回头看到了徐夕一脸不悦的离场,文文只是继续完全融入了舞曲,继续放纵自己。
灯光变成了连续的闪烁,文文和沈强靠得很近。沈强突然亲了文文的一下,文文毫不犹豫回手还了一记响亮的耳光,一切都被掩盖在闪烁的灯光和轰天的乐声中。
曲终人散,文文和阿丽离开舞厅。阿丽说:「文文,我从来没想到你跳舞那幺好呢。」
文文说:「一般一般,全国第三。今天玩得真开心。你呢?」
阿丽说:「我也是。徐夕好像生气了。」
文文说:「管他呢。」
「他不是你男朋友吗?」
「谁说的,他是我男朋友?我才不要那幺呆的男朋友呢。」
「可是你们关係那幺好,他好像很在乎你哎。」
「阿丽。爱是要有感觉的。bye,我走了。」
「喂,你又不回宿舍睡啊。」
「宿舍我睡不惯,我还是到公寓去。」文文一个人走出校门。
「等一下。」有人喊。文文回头,是沈强。
「是你!」文文没有好气,「想向我道歉免了,刚才的事我忘了。」
「谁说我要道歉。你当着那幺多人打我。
文文警惕的说:「那你想干什幺?」
「我相信,你就是我要找的人。」
「你说什幺?」文文有些害怕,不知沈强到底在说什幺。
沈强突然抓住文文的手,拉下文文的衣袖,露出文文手腕上麵淡淡的淤痕,「这是什幺?」
「我不小心碰伤的,干你什幺事?」虽然极力申辩,但最大的秘密被沈强发现了,文文如同被人点穴,浑身不能动弹。
「『静静的港湾』是谁?谁喜欢躲在公寓里绑自己?别人麵前扮Cool的你还是网路上的你才是真的你?」
「你到底是谁?」
沈强嘴里吐出文文最不想听到的两个字:「风、神。」
「你是风神?」没想到这个自己吐露很多秘密的网友原来竟是自己身边的朋友,文文知道已经无可抵赖了,「每个人都有秘密,请你为我保守这个秘密。拜託了。」
「我一定会保守秘密,我能不能追你。」
「不行,你很优秀,不过我还不想谈恋爱。」
「那就答应我一件事。让我绑你一回。」
文文沈思了一会,虽然很危险,但除了答应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。咬咬牙,说:「就一回,除了绑不準做别的事。」
「好的。什幺时候?」
「现在。跟我来吧。」
文文把沈强领到自己在校外租住的公寓,关紧门窗,落下窗帘。文文拉开一个抽屉,拿出一捆麻绳递给沈强。沈强重重嚥下一口口水,要伸手去接。文文把绳子藏到背后,说:「保证保密?」
「保证。」
「只能绑,不能做别的。」
「保证。」
「拉勾,不许反悔。」文文伸出一个小拇指。
沈强笑着和文文拉勾,「好了,我说话算数。」
沈强迫不及待的从文文手中抢过绳子,把文文两手扭到背后。文文身体微微颤抖,显然是害怕,但也不做反抗。其实文文也非常期待有人绑她,但在这种情况下受绑,除了恐惧还能有什幺?
沈强发现绳子很长,展开把绳子对折,在文文手腕处打了一个紧缩结,绕几圈绑紧;往上拉把文文的手背到最高,在后颈高度打了一个结,两股绳脖子分别从前麵两边穿过腋下,回到后背然后在文文上身上下绕了两道。
沈强用力收紧绳子,虽然文文的乳房只有普通的B,但在绳子的作用下一下变得丰满坚挺。沈强在文文腋窝下打结,把文文的绑得更紧。
「好了吗?不要那幺紧。」文文感到呼吸有些困难。
「好了。」在文文胸前打完最后一个结。沈强用欣赏展品的眼光看着黯淡灯光下的文文。文文穿着漂亮的舞裙,化了很淡的妆,满脸通红的背手站着,呼吸急促,隆起的乳房微微起伏,「你真漂亮!」
沈强觉得现实中受虐的文文比照片、电影上演员动人多了。文文知道自己现在样子就像个AV女优,这样下去谁知道沈强会怎样。她哀求道:「别看。可以放我了吗?」
「转个身,走两步让我看看。」
真是过分的要求!文文气不打一处来,说:「不,我只答应让你绑,绑好了就快放了我。」
「你不是说希望吊在操场上任人欣赏吗?」
「这只是胡思乱想,哪能当真的?」
「现在只要你走两步给我一个人看而已,你让我绑一次,可没说绑多久。你不走,我就不放你。」
「怕你了。」文文背着手很难过的在房间里走。心里想着:「凭什幺要让你看?」
房间不大,文文很快走一圈,「行了吗?放了我吧。」
「不算。你像模特一样走猫步。」
「你!」
「走不走,再拖,到11点宿舍就关门,到时我只好在你这过夜了。」
「坏蛋。我走好了。」
文文很难过,但为了让这种事情尽快结束,只好答应做了一回SM模特,在房间里轻盈的走了一个来回,屈辱的向眼前这个可怕的人展示自己婀娜的身材,「好了吗?喂,你在干嘛?」
文文表演完,但沈强似乎没有满足的意思,还去开自己的抽屉,「哦,你还有那幺多绳子。」
沈强拉开文文刚才拿绳子的抽屉,「看来用一条绳子绑你你肯定不过瘾。」
「没有这回事。」文文发现自己的抗议没有任何用处,沈强用一段不长的绳子绑住文文双脚。还準备用一股绳穿过文文胯下,「不行,绝对不能绑那里。」
看到沈强要对自己用跨绳,文文几乎要哭了,「如果你敢绑,我就喊了......大家一起死。」
沈强看着文文含着泪水的眼睛,也害怕真的把她逼急,说:「如果你肯在房间里跳两个来回!我就不绑了。」
「我跳,你这个混蛋!这是最后一个要求。以后不管你再说什幺我也不会答应了。」
文文擡头看看墙的尽头,弯下腰,向前跳了一小步,几乎跌倒。稳一下,继续往前跳,一次只能跳20公分。在沈强眼中,文文吃力扭动着身子,楚楚可怜的样子,每次跳跃晃动的乳房,都是莫大的享受。
「呀!」文文失去重心,叫了一声,沈强一个大步冲上去,在文文落地前一把将文文搂到怀里。
「你欺负我很久了,可以完了吧。」
灯光下,沈强凝视着文文泪汪汪的眼睛,说:「你真美。」沈强在文文睫毛轻轻一吻。
「你......」文文因气语塞,侧脸躲开,「你不能横了吧。」
沈强又吻了文文脸颊,「就是一会儿被你打死,我也要吻你第三下。」沈强抓做文文的头,深深吻文文嘴唇。受到了这辈子最大的侮辱,文文的泪水终于像泉水一样不可抑製的涌出。
「我爱你。我真的想你做我的女朋友。」看到文文痛哭,沈强才真的慌了,试着擦文文的眼泪。
「给我鬆绑吧,求你了。」
沈强也觉得过火了,去解开绳子,却发现居然打了死结。
「咚咚咚。」这时有人敲门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沈强的心眼吊到嗓子,想着:「什幺人,如果文文说是强姦,我就完了。」
「文文,刚才是你喊吗?」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。
「房东太太。」文文压低声说,然后大声对门外说:「没事,有只蟑螂......打死了。」
「这幺冷的天,哪有蟑螂,都几点了,把人吵醒,还以为出了什幺事......」
听着房东太太唠叨着离去。两人长长鬆了一口气。文文告诉沈强的抽屉里有刀,沈强用刀割断文文身上的绳索,「对不起,你在网上说你喜欢被绑,我不知道你会那幺反感。」
「我是喜欢,但最讨厌被强迫。你故意在网上和我聊天抓我把柄,是处心积虑的要欺负我。」
「不是的,我想做你男朋友。你知道吗?我喜欢你两年了。一次在网吧我无意看见你在聊天,记下了你的QQ,本来想了解你的内心深处。没想到......」
「没想到什幺,想说我变态吗?」
「没想到你就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人。」沈强想再次亲文文。
文文推开沈强,「很晚了,你走。其他事......以后再说。」

第二章


「做我女朋友吧。」被沈强羞辱的第二天,徐夕在学校食堂的角落向文文表白了。
「对不起。我不能接受。」徐夕是好朋友,但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。
「为什幺?你有男朋友了?是沈强吗?」
文文感到难以回答,她还没有决定接受沈强,为了拒绝徐夕,文文只能说:「是的。」
「我知道了,我祝你永远幸福。」
「谢谢。」文文嘴上说,心里却想:「还说喜欢我,连和别人较量的勇气都没有,刚开始就放弃了,谁会选你?」
就这样,在温文尔雅的徐夕和热情如火的沈强中,文文选择了后者,两人渐渐形影不离。
不久后的一天晚上,沈强和文文在体育场上散步,沈强故意领着文文到了球门下。靠着门柱,两人热吻;沈强暗暗把文文的手扭到门柱背后。
「你想干什幺?」
「绑你。」
「你疯了吗?这是体育场。」虽然球场没有开灯,靠远处房子微弱的灯光,还是能勉强看到跑道上有些人在跑步,「会被发现的。」
「你再喊大声点,别人都会看过来。」沈强从裤兜拿出一根棉绳,一眨眼就把文文的手腕绑在门柱上,「还装呢!其实你就喜欢被绑。」
「没有这回事。」文文极力否认。
「口头上说不喜欢,身体却一直背着手等我绑。」
「你!」文文想:「为什幺我不反抗,难道我真的喜欢这样吗?」
「好了,让我看看。」沈强把手伸入文文的裤子。
「你干什幺?住手啊。」文文觉得跑道上每个都在看着自己。
「还说不喜欢,你下麵湿透了。」沈强的手隔着内裤碰到文文的阴蒂。虽然在网路中经常看到这样的话,真在现实生活中听到,文文觉得是莫大的羞辱,低声骂道:「你这坏蛋。」
「好,我就坏给你看。」沈强把手伸入文文的衣服,伸到了文文的胸罩里。跑道上好多人经过他们附近都放慢脚步,虽然看不清楚,但一对情侣在校园里亲热,大家总是会不由自主观望。
文文觉得每个人都在看她,羞辱得无地自容。
「你的乳头翘得很高,很想让我摸吧。」
「没这回事。」
沈强搂住文文,亲吻文文的脖子,捏文文的乳房。文文轻轻的扭动身体,呼吸越来越急促。
「这里每一个人都是见证。」沈强说,「你是我的。」
对文文,每个路人都加重一分负担,她紧闭双眼,默默祈祷不会被看到。但在这种情况下,身体却变得异常敏感。
突然,沈强用力扯下文文的胸罩,藏到自己裤兜里;吻着文文嘴唇,双手在文文上衣里肆虐。文文的防线瓦解了,沈强的魔爪,让自己很舒服。沈强也感到文文身体的变化,知道文文不会再抗拒,肆意抚摸文文上身每一寸肌肤。
文文一直低声的呻吟和娇喘。沈强玩够才会放人,文文知道反抗是徒劳的,而身体还在不争气的渐渐发热。
十分钟后,沈强才心满意足的鬆开文文手上绳子,文文几乎站不稳。
「你怎幺了?」沈强觉得文文有些奇怪。
「坏蛋坏蛋坏蛋!」文文双手用尽吃奶的力捶打沈强的胸口;突然,文文的眼泪又哗啦啦的落下。
「不哭不哭,真怕了你了,每次都哭。」沈强搂住文文。
「把内衣还我。」
「不还。算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。」
「坏蛋!快还我。」
「不还,你来追我啊,追得上就给你。」沈强跑开几步。
「坏蛋!」文文迈开小步追,沈强一溜烟的跑掉了。文文用袖子擦了一下眼泪鼻涕,自言自语的说:「欺负人!你是足球队的前锋,我能追上你我就是女飞人琼斯了。」
还好是冬天穿的衣服多,没有人注意到文文没穿内衣。文文回到公寓,趴在床上,搂着枕头咒骂:「沈强,大坏蛋。这样对人家!」
文文摸着湿透的内裤,「在公众场合脱我的胸罩,还让人家在那幺多人麵前高潮......还好没让你这个变态知道我到高潮,不然你会乐成什幺死样。」
文文抚摸着自己的身体,(在很多人眼皮底下抚摸胸部能高潮,我到底是怎幺了?我真的是个蕩妇吗?)
「不,不是的,我不是蕩妇!」文文自己诉自己。

第三章


文文在心里骂了沈强千百遍:「大变态,一定不要再理他。」但当再次见麵时,沈强拿出一个礼盒,「送你的。」
「什幺?」真见麵却气不起来,文文只能装出冷冷的样子。
「哦,文文收到礼物了,好幸福啊,快开来看看是什幺。」阿丽像幽灵一样突然再文文身后冒出。
「只能给你一个人看。」沈强显得神秘兮兮。
「小气死了,不看就不看。不打搅你们了。」阿丽跑开了。
文文回到公寓,打开礼盒,看到里头是一套漂亮的红色的内衣。文文自言自语着:「坏蛋,胆真大。」
里麵还有一条纸条,上麵写着:「对不起,莫生气,全是因你太美丽。你的信物我永留,红色代表我心意。」
她用笔轻轻在下麵又加了一句:「怎能不气怎能气。」
第二天一大早,文文矇矇眬眬听到了沈强的声音,说:「沈强怎幺会在这,一定听错了,再睡会。这个混蛋,弄得我神经虚弱。」
但耳边又响起了沈强还有房东太太的声音。文文穿着睡衣开门,果然看见沈强,他在拎着大包小包往自己对麵的房间搬东西,吃惊的问:「你在干什幺?」
「我已经和房东谈好了,以后我就住在你对门。」
这岂不是一天无论到哪里都要对着沈强,文文说:「你......」
「你反对吗?」
「随便你了。」文文也找不出反对的理由。
「不要站着,快来帮我收拾。」
「凭什幺帮你收拾。」虽然嘴里说不愿意,文文还是换了衣服来帮忙。当沈强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进来,文文也把房间打扫得乾乾净净。
「有个女人真好啊!」看着整洁的房间,沈强说:「你不知道,男生宿舍乱的......」
文文瞪着眼睛说:「谁是你的女人?」
「你呀。」
「臭美,哪天看你不顺眼就把你蹬了。」文文装出很凶的样子,心里却是甜滋滋的。
「你捨不得的,送你的衣服合身吗?」
任何少女被问到这种问题都会很不好意思,文文脸变得通红,「没问题。」
沈强贴着文文的耳朵问:「现在是不是穿着。」
「嗯。」文文的耳根都红了,稍稍夹紧大腿,下麵......又湿了。
「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。」
「混蛋,你又来欺负人了。」文文狠狠捶沈强的胸脯,「只有欺负我你才开心啊?」
沈强抱住文文,「穿起来效果怎幺样?给我看看。」
「胡说!我走了。」
「别走。」沈强抱住文文,轻轻地放到新铺好的床上,深深一吻,说:「我爱你。」
沈强深深的吻文文,舌头相交传来心动的感觉,文文感到沈强身上发出一种阳刚气息,在诱使自己犯罪,「我要欺负你一辈子。」
「坏蛋,怎幺会有你这种......坏蛋!」文文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骂他。
「你是我的女人,我要看看你穿上新内衣的样子。」
「怕你了,想看就看吧。」
沈强一件一件脱去文文衣服,一个姣好的女子身体慢慢展现在沈强麵前,直到最后只剩下火红内衣和内裤。因为羞愧,文文还是条件反射的遮挡胸部,「真美。」沈强搂住文文,又亲几下,在文文意乱情迷的时候把她的手扭到背后。
「你想干什幺?」文文猜到他想干什幺了。
「绑你。」
「真过分。」绑起来天知道沈强会怎样折磨自己。

「你不是喜欢吗?」也不管文文是否同意,沈强已经拿出绳子开始捆绑文文了。
「绑吧绑吧,怕你了。」
沈强只是简单的在背后绑住了文文的双手,但失去自由的她已经彻底成为沈强的玩偶。沈强用手指伸入文文的乳沟,挑逗文文的乳房。
「能盖上被子吗?我好冷。」虽然到了中午,但屋内没有暖气,暴露几分钟后,文文冻得瑟瑟发抖。
沈强把文文放进被窝,自己也仅脱剩一条短裤,钻入被窝;文文用热吻迎接了沈强。得到了文文的鼓励,沈强脱掉文文胸罩,不断揉捏,贪婪的舔文文的两个乳房。
文文的乳房很敏感,沈强的进攻让她几乎疯狂。沈强什幺时候脱去了她的内裤,她也不知晓。
「你流了很多水。」沈强用手指抚摸她的阴蒂,有些粗鲁,微微的疼痛反而让文文更加慾火中烧。
「都是你弄的。把人家弄成这样,还说。」
「放心,我会负责的。」沈强脱掉了裤子,把文文大腿使劲分开,用几乎要爆炸的阴茎蹭文文下麵,「我负责会让你爽到底的。」
「啊......你!」虽然喜欢沈强,但并不很信任他,如果文文还清醒着,绝不会这幺快就答应性交,但现在身体充满了渴望,慾望已经战胜了理智,「不要负我。」
「决不会。」沈强和文文的身体已经合二为一,「我要你给我收拾一辈子房子......」
沈强开始抽动,文文的腰微微挺起,这个角度更加受用,「我要天天看你脸红......」
「啊......」有些疼,文文轻声的呻吟。
「我要天天摸你的大波波......」沈强使劲捏着文文的乳房,加大了抽动的力度。
「啊......坏蛋......啊......」听到这样糜烂的语言,文文觉得无比受用。
「我要你天天淫水横流......」沈强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。
阴道传来的舒爽中夹杂着火辣辣的痛苦,乳房被使劲错揉,也是甜中带苦。天堂地狱的感觉同时侵袭,文文疯狂的喘着粗气。
「我要绑你一辈子!愿意吗?」沈强问。
「愿意......啊......我不行了......不要......不要了......」文文几乎不知道自己再说什幺。
沈强继续反覆进攻,在最激烈的时候突然停止抽动,一股热流洒在文文的体内......
「放了我。」此时文文的确被沈强徵服了,她放下了高傲的声调,轻声说:「让我给你清理一下。」
「你躺着。」沈强用卫生纸擦拭文文阴部的液体,还不时抚摸文文的乳房。
「我的手有些发麻了,还要绑多久啊。」
「你不是答应让我绑一辈子吗?」
「放了我吧,以后有的是时间。」
「不,以后是以后,今天我一定要绑个够。」
「好吧,随便你了。几点了,去买两份盒饭回来吧。」
「我不饿。」沈强的手不想离开文文身体。
「可我饿了,去嘛,我又跑不掉,顺便给我去药房买两片毓亭。」
「毓亭?是什幺?」
「买就是了。」文文脸又红了,「以后要用套子,怀上小孩就麻烦了。」
......
一个小时后,沈强带来了盒饭和药。喂文文吃过饭,沈强仍然是把她赤条条的绑着肆意玩弄,但没有再做爱。
沈强睡了个午睡,文文的从酸麻渐渐变得有些刺痛,但最终也昏昏沈沈睡着了,然后又在沈强的抚摸下醒来。
晚饭仍然是绑着让沈强餵食。文文还被迫在洗脸盆上了两次厕所。无论文文怎样苦苦哀求,沈强就是不放。
到了深夜,文文哀求道:「快绑一天了。求你放了我吧。我的手都没有知觉了。」
「你绑着的样子真可爱。我真的捨不得。」沈强仍然在贪婪的抚摸文文不设防的胴体。
「可是我也要休息啊,再不休息我的手就要废了。我没了手你还绑什幺。」
「再绑一个晚上好不好,明天早上放你。」
「不要那幺残忍,我真的受不了了。明天再绑好不好。」文文几乎要哭了。
「好吧好吧。」沈强终于极不情愿的解开文文。
文文看到自己的手腕,几处磨破皮,还勒出好多道又青又紫的淤痕,只得长叹:「绑成这样还不解开,你好狠的心。」
第二天起床,文文发觉的两天手臂已经擡不起来了。
强打精神去上课,当下课铃响起,沈强在文文耳边说了一句惊心动魄的话:「我们赶紧回去吧,我好想绑你。」
第四章


沈强敲开文文房间门:「来看碟吧。」
「不了,快要考试了,我要看书。」
文文找藉口回绝,心里想:「你哪是找我看碟,存心是想绑我。」
「是《O娘》,很辛苦才借到的,明天就要还。」沈强低声说。
文文看过《O娘》的小说,所以这部电影实在是没法抗拒的诱惑,说:「好吧。」
不出文文所料,影片刚开始,当O露着乳房被送入奴隶城堡时,沈强就又在绑她了。
「又来这一套,每次都这样。」虽然有些不愿意,沈强还是把她的上身和手牢牢和椅背绑在一起,双脚分别绑在了椅子脚上,然后抚摸她的身体。每次都要等电影曲终人散,捆绑和抚摸才能停止,文文觉得沈强的把自己当成了玩具,想绑就绑,想摸就摸,也不管她愿不愿意。
这是一部很煽情的影片,两个人的情绪都调动起来,到了激烈处,沈强就把手指插入文文阴道,让文文和O一起呻吟。当看到史密斯把O当妓女一样送给别人玩弄,沈强说:「这个老头真变态,这幺好的女人,如果是我绝对不会把她给别人。」
文文没有答他,心里想:「史密斯为了满足O的愿望,甘心把心爱的女人送给别人玩弄虐待,但他是深爱O啊。」
沈强搂着文文说:「你是我的,这辈子我决不会让别的任何人碰你。」
文文「嗯」的轻声答了一声。正在缠绵,电脑和灯都熄灭了,周围也陷入一片黑暗,停电了。文文说:「我房间抽屉里有蜡烛。」
沈强拿了文文的钥匙,说:「我去拿。」
过会,沈强就拿来了一包白蜡烛。看到沈强目不转睛的盯着炷火,文文想:「惨了,我怎幺会告诉他有蜡烛。他不抓住机会滴蜡才怪呢。」
但受到刚才电影的刺激,文文心中也有了受虐的渴望。果然,沈强拉下文文的裤子,露出她两条雪白的大腿,说:「我们来玩滴蜡吧。」
文文咬着牙说:「怕你了,拿高点,滴几下好了。」
沈强把蜡烛拿到文文眼睛的高度,让她看着蜡油慢慢一滴一滴滴落。第一滴蜡油滴到大腿上,很烫,文文轻轻颤抖一下,但随即,疼痛就转化成了一种兴奋的舒服的感觉。
随着蜡油慢慢落下,文文开始轻声的呻吟,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快。沈强又点了一根蜡烛,蜡滴不断落下,大腿上的痛苦此起彼伏。文文开始的挣扎,轻声的喊着:「好烫,好烫!可以停了吗?」
沈强非但没有停止,还把蜡烛加到了四根。蜡油像雨点一样落下。文文感觉已经不是在一滴一滴的痛楚,而是一块燃烧的木板放在大腿上。她咬着牙忍住不喊出来,身体却拚命的挣扎,椅子不断嗑响地板。
沈强住手了,文文以为他发了善心,但很快就发现自己有多幼稚。沈强抚摸着她的大腿说:「滴满了,我帮你弄掉。」
沈强突然使劲把一条腿上整块蜡连着毛一次撕下。
「啊......」文文硬生生把惨叫声吞到肚子,但全身激烈的颤抖。看到沈强又在準备撕另一条腿的蜡。文文苦苦哀求:「不要,不要,不要啊!」
沈强没有罢手的意思,文文只好闭上眼睛咬着牙。沈强又是把一大块蜡连着毛粗鲁的扯下。又是一次撕心裂肺的痛楚,文文的泪水再也忍不住,疯狂的涌了出来。
沈强慢慢抚摸文文的大腿,清理余蜡。文文看见自己的大腿已经烫的通红,火辣的痛楚依然在不断侵袭她,说:「好了吗?放了我吧。」
「好玩,再来一次。」沈强又拿起了四根蜡烛。
「不行啊。」
文文的反对是那幺苍白无力,蜡油又像暴雨一样落到了她的大腿上。如果说刚才的滴蜡在痛苦中还有一种邪恶的满足感,现在纯粹是痛苦折磨。落到大腿上的蜡油感觉如同沸水。
沈强踩着椅子,不让和地麵碰出声音,任由文文拚命的扭动身体挣扎,头像吃了摇头丸一样摇晃,泪水夹杂汗水洒落。
「啊......啊......」文文的呻吟声越来越大。
「小声点,你想让别人听到。」
「饶了我,饶了我吧,我不行了。」
「你行的,再坚持一会。」
「不要不要......求你了......求你了......啊......」文文哀求:「换一种玩法,求你......求你......」
沈强停住滴蜡,问:「什幺玩法?」
文文稍微鬆了一口气,说:「先滴到你的手心,然后抹到我的胸部。」
「你喜欢这样玩?」
沈强说:「好吧,骚货,就让你满足一回。」
沈强把文文的上衣拉到脑后,把蜡油滴到自己的手心。他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,心中想真的很烫;然后把手按在文文的乳房上。文文感到一团暖火裹住了乳房,说不出的舒服受用。
沈强不断的在手上滴蜡,然后抹到文文胸部,蜡油在文文的乳房上凝结,又一片片掉落。文文的乳房很敏感,这种带着轻微痛楚的抚摸更加让她感到飘飘欲仙。她靠在沈强身上,轻声的呻吟,显然是很受用。
「骚货,这样玩你很开心吗?」
「没有的事。」虽然嘴上否认,但轻轻扭动迎合沈强的身体却明白表达了文文的渴望。
「那我就不来了。」
「不要、不要停。」
「求我。」
「求你了。」
「求什幺?」
「摸我,用蜡油摸我。」
「骚货!」
在沈强火辣辣的手的抚摸下,文文扭动着身体,快乐的低吟,下身的水不断涌出,阴道微微发痒,有了强烈的被插入的慾望。如果此时她是自由的,她会毫不犹豫的用手指去慰藉自己。她感到了阴道有了微微的抽动,「干我。」
「什幺?」文文的反应让沈强吃惊。
「我受不了了,快干我。」
沈强扯烂文文的内裤,当他的阴茎一进入文文体内,文文就不可抑製到了高潮。
「爱我吗?」文文满脸红晕。
「爱,一辈子做我奴隶好吗?」
「好的。」文文闭起眼睛慢慢享受。沈强继续抽插,伴随着文文再一次上高潮,他也强烈喷发......
疯狂过后,电也来了。看完电影,文文回到自己房间,大腿的痛楚越来越明显,细细看才发现起了好多个小水泡。
晚上痛得睡不着觉,文文又偷偷哭了一场。第二天,文文上网查到了低温蜡烛,心中骂道:「Fuck,原来别人用的是低温的!」

第五章


「想我了吗?」
文文拿着电话趴在床,「谁想你了?」
虽然只相处一个月,文文觉得已经被沈强整得身心疲惫,终于熬到寒假能躲开一会,那个人的声音还是阴魂不散。但久了不见,还真有点想他。被他这样一提,文文下意识的摸摸手腕,好久没被绑起来还真不习惯了,「我想你了。」
「那你就抱着枕头慢慢想吧。」
「不要那幺残忍嘛。过了春节早点来。」
「那要看我心情好不好了。」
儘管心情不是很好,虽然知道免不了会受罪,文文还是提前三天结束假期回到学校。沈强送给了她一个小礼物,一副真正的警用手铐,另外,还买了个暖气机。
整整三天,不管是穿衣还是赤裸,文文都没有离开绳子和手铐。沈强伺候她吃饭排泄,还为她擦过一次澡,但却不肯施捨给她一分钟的自由。虐待时间长度超出文文想像,更夸张的是沈强每天都能做三次以上,她只有无奈的感叹:「你把一个月的连本带利赚回来了。」
文文终于离开沈强的房子,看到久违的阳光。她在食堂碰见阿丽。阿丽说:「你好憔悴,是不是病了。」
文文说:「路上有些辛苦,没事。」心里想:「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。」
阿丽低声的说:「我和徐夕谈上了。」
文文淡淡的说:「哦,恭喜了。谈了多久了。」
「放假前谈的,你不介意吧。」
文文说:「和我没关係。他对你怎幺样?」
「很好,千依百顺的。不过,就是有件事,那个......那个......」阿丽压低了声音。
文文说:「他欺负你了。告诉我,我给你出气。」
阿丽说:「没有。就是昨天,他突然拿着我的脚一直亲不肯放。」
文文心里一震,「这幺多年多没看出来身边好友还有一个男M......」
阿丽用最小的声音说:「他是不是有毛病啊?」
文文说:「没有,下次他再亲你的脚就用皮带抽他。」
阿丽吃惊的问:「你是在开玩笑吧?」
文文说:「打是情骂是爱,有种男人你越折磨他他就会越爱你。」
阿丽说:「没听说过,好吓人。」
文文说:「听我的,没错。」
在教唆阿丽抽人的时候,文文突然想到,自己挨鞭子的日子恐怕也不远了。沈强在房间的两个靠背椅的拷贝上搭了一根两米长的钢水管,文文已经尝过它的滋味了,对沈强能在这幺简陋墙上连个挂钩都没有的公寓能想出吊人的方法,文文还是很佩服的。
一天,沈强又换了花样,把钢管的一头用绳子吊在窗框上,另外一端抗在肩膀,把文文四蹄倒攥吊在上麵摇晃。
刚开始,文文倒是觉得像蕩鞦韆一样挺好玩,没多久就头晕眼花,五脏六腑都在翻滚,还好,这样玩沈强也很累,在她挺不住前已放下。沈强给文文鬆绑,把她抱到床上,脱她的衣服。
文文已经习惯了虐待过后再做爱,现在晃得手脚发软,也懒得反抗。沈强让她趴着把她的手铐在床头。说:「今天,我要拷问你。」
「什幺?」
文文惊恐的说:「不要吧,要做什幺我都听你的,不要打我。」文文不是不愿接受沈强的虐打,但是他一定会做得很过火,让自己生不如死。
「不行。这样吧,你挑一个工具。」
文文咬着牙,说:「我不挑,不準打我。」
「你不挑,那好,我帮你挑。电脑电源线怎幺样?」
文文想:「电脑电源线又重又细,你想打死我。」赶紧说:「不行。」
沈强说:「那你挑,你不挑我就用电脑电源线开始了。」
「好吧好吧,用我的皮带吧。」文文的皮带是羊皮做的,很软很轻,打起来应该不会太伤。
沈强把电脑打开,并且把声音调到很大。故意把皮带对折,拉出恐怖的「啪啪」声,让文文毛骨悚然。
啪!
文文没想到他下手第一下就那幺重,咬牙忍住不喊。很快,雪白的屁股就冒出一道通红的鞭痕。「轻点。疼的。」
「我问什幺你要老实回答。」
又是一鞭。「啊。」
另外一边屁股又重重挨了一下。「听到了吗?」
没等她回答,第三鞭又落下。「听到了,听到了。」
「你以前又没有男朋友?」
「没有啊。」文文初中就早恋了。在认识沈强前有过四个男朋友,但这不是女人愿意向恋人透露的秘密。
「撒谎!」
沈强狠狠的抽了她一鞭子,痛得文文跳了起来,「好痛啊!」
沈强举高鞭子,说:「说不说?」
文文说:「不要打了,有一个......」
沈强问:「真的?」
文文被他问得心虚。
「撒谎!」沈强又狠狠的抽了文文两下。
「别打了,我说......」
「有几个。」
「两个。」说了,沈强的鞭子还是落下。
「别打了,别打了......」文文哭喊着说:「是三个。」
「真的?」沈强用鞭子在文文脸上比划,「再给你一次机会。」
「没了,真的没了。」文文咽呜着回答,「打死我也没用,就这幺多了。」
「和几个上过床。」这个问题让文文更加难堪。
「说不说?」
「劈劈啪啪」文文的后背又吃了几鞭。
「两个,两个......」文文哭着回答。
「骚货!」沈强用了最大气力在文文身上抽一下。
「啊......」文文吃力的喘着大气,强忍剧烈的痛楚。
沈强抓住她的头髮,问:「你这个骚货,以前到底让几个人虐待过。」
「我说了能不打我了吗?好痛......」
「快说!」
「一个。」
沈强的鞭子又落下了,「是不是他教你的用蜡油抹乳房?」
「啊......是的......」
「混蛋!」沈强又抽了文文一下。
「我全说了。不要打了。」
「住口!」沈强扔下鞭子。沈强在文文嘴里塞了一对棉袜,再用胶带封住了文文的嘴,「你知道吗?你是我这辈子唯一喜欢的女人。」
沈强摸着文文的乳房,吻文文的眼睛,让她稍微平静下来。文文想说话已经发不出声,想:「以前玩得太过火了,对以后的要成为老公的人真的不公平。」
沈强拿起皮带,说:「我要惩罚你。」
文文惊恐的看着他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「每个男朋友十鞭,上过床的加十鞭。你是我的,你竟然甘心让别人这样虐待你,再加十鞭。一共六十鞭。」
「六十鞭!」
沈强下手很重,刚才十几鞭已经吃不消了。文文几乎一听到就要晕过去。虽然说有赎罪的想法,但六十鞭实在是太过分了。
沈强的鞭子毫不留情的落下,后背、屁股、大腿、小腿、手臂,每一处都被沈强重重的抽打,背部已经找不到白色的皮肤,浑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鞭痕,就如同整个世界都在燃烧,要把文文化为灰烬。
文文多幺希望自己能晕过去,接受毒打的时候大脑却偏偏非常清醒。文文玩SM好久,这是第一次体会到了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的感受。
「最后十鞭......」沈强说。
文文紧闭眼睛,想还有十鞭,终于要挺过去了。
「是给你让和别人玩SM的!」沈强用了全力......
痛彻心肺!文文哭喊挣扎着,忍受着一次又一次的剧痛。文文情愿再挨五十鞭去换这十鞭。直至沈强放下皮带,文文才能确信自己还活着;文文庆幸还有所隐瞒,不然肯定会被打死了。
沈强脱去了衣服,伏在文文身上。身上的肌肤仍然在灼烧,稍微碰一下都好痛。沈强说:「对不起。」轻轻抚摸亲吻文文的伤处,插入文文体内,性交稍微减轻了她肉体的痛楚。
云雨过后,沈强给文文摘掉胶布和袜子,解开手铐。文文的背一碰床就痛,不能躺,依然只能趴着。文文说:「你知道了,我不是个乾净的女人。」
「我早猜到了。」
「你这幺介意,我们分手好了。」
沈强搂住文文,「不,我不会放你走。只要你以后只属于我一个就行了。」
「可是你这样打我受不了了。」虽然泪水已经掉乾,但文文又哭了。
「对不起,刚才太生气。以后我不会了。」
「我以前的事你已经惩罚过了,以后你还会提吗?」
「保证不提了。」
「如果你再敢用以前的事来折磨我,我就真的离开你。」
「保证,我保证再也不打你了。」
「轻轻打几下还是可以的......」文文低声的说:「不能打得太重。」
「哦,你喜欢让我打。」
「谁喜欢让你打?你坏死了!」
文文用枕头砸沈强,「哎呀!」动作太大扯动背后的伤口,又是钻心的疼。

第六章


无论多幺捨不得,学生时代终归要过去。相聚四年的朋友注定还要分离。
「阿丽,你真的要回青海?留在南京不好吗?」文文非常捨不得和最好的朋友以后天各一方。
阿丽摇头说:「没办法。我是委培的。单位为我付了大学学费,如果违约要赔三倍钱,我赔不起。」
文文一直拉着徐夕的手,「徐夕,你呢?」
自从拒绝徐夕之后,文文和他有段时间形同陌路,「我决定了,陪阿丽去青海。」
「你不回上海了?」
「两人在一起,哪里都是天地。」
文文看着徐夕坚定的眼神,想:「能为恋爱仅半年的人放弃回上海去贫穷落后的地方......没看出来,徐夕是个敢担当的人。」心中被徐夕的勇气深深震撼。文文伸出手,说:「易求无价宝,难得有情郎。阿丽,恭喜你。」
阿丽握着文文的手,说:「谢谢你。有时间一定要来青海玩。」
徐夕也把手搭在上麵,说:「谢谢。」
三人的手搭在一起,文文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种别样的目光。是感激、还是满足?
送走了徐夕和阿丽,文文和沈强也离开学校,租住在东郊廉价的居民小区,静静等待几天后即将开始的新生活。
「怎幺了?睡不着?」文文醒来,看见沈强坐在床上,静静看着窗外。
「今晚月光很好。」沈强说。
「是啊。」
「我们去爬紫金山看日出吧。」
「好啊。」
他们骑车来到紫金山的东坡,打着手电走一条以前走过的由护林人员踏出的小路上山。
「我要把你绑上山顶做压寨夫人。」沈强对文文说。
「不要使坏,想绑我?你有绳子吗?」
「有。」沈强变戏法一样拿出好几捆麻绳。
「不带这样的!我不干。」文文轻盈的逃跑,没跑几步就被沈强抓住了。
「看你还往哪跑?」沈强把文文压在身下,三下五除二,绑了结实。在前麵牵着绳子,喊:「走。」
文文慢慢由着他牵着走,说不準这条小路上还会有幽会的情侣。想到会被人看到,文文非常紧张,后来很快发现担心是多余的。除了他们两个疯子,谁会在这个时候上山?
沈强嫌文文走得慢,折了一根树枝,抽打文文的屁股,喊:「走快点。」
因为捆绑着手,身体必须更加努力去保持平衡,比平时爬山觉得累很多,文文在沈强的驱赶下爬到了大概就三分之一已经大汗淋漓。
文文说:「休息一下吧。」
「好啊。」沈强把文文抱到路边的树丛,亲吻文文,敞开她的体恤,脱去她的短裙,扯下她的内衣内裤。
「要在这里做吗?」第一次野合的让文文有些紧张,就如同第一次做爱,不等抚摸下体已经湿透。
沈强把手指插入抚摸着文文的身体,说:「我要你喊。」
文文轻轻的说:「嗯......」沈强开始抽插,文文轻声的呻吟。
「大声点!」文文张开嘴喊了几声「啊」,假装大声呻吟?她觉得很可笑。
沈强用树枝抽在文文的乳房上,命令:「大声喊!」
「啊~~!」乳房火辣辣的疼,文文只得遵从他的命令,大声喊。刚开始是假装,很快发现,大声喊出来是一种心情宣洩。
「喊,我要全世界都听到,你是我的女人!」
「啊!啊!......」
「怎幺样?」
「好爽!」文文大声回答。
「骚货,今天我非要把我干得跪地求饶不可!」沈强用手指继续进攻文文的私处,亲吻抚摸文文敏感的乳房耳根。
「啊......啊......」文文感到身体内强烈的变化。
「到高潮大声喊出来。」
「到了~~」
「大声喊!」
「我到高潮了!」文文疯狂中冲着天上的明月高喊,向上天大声宣布身体的愉悦。
「才刚刚开始呢!」沈强边说边脱下裤子,把阴茎插入文文。
「啊......我不行了!」文文没想到沈强要在自己高潮后才插入。
「大声喊!」
「我不行了,不行了!不要干了!」
高潮过后,文文的阴道微微有些痛,但兴奋的感觉又上来了,大脑又失去理智,「啊,我不行了,不要干了。」
「啊~~」
「爽不爽?」沈强一边抽插,一边轻轻抽打文文的乳房。
「好爽,不要了,我快死掉了!」疼痛中夹杂着兴奋一阵阵侵袭大脑,文文几乎疯狂。
「我要让你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!」
「啊~~」沈强的进攻下,文文又到了高潮,「到了,到了......」文文大声喊:「不要干了,我会死的。」
「那你就去死吧!」沈强继续抽插,不让文文的热情冷却,短短一分钟内,文文感到第三次又要来了。
「啊~~」在文文的叫喊声中,沈强的精液在她体内爆发,同时又把文文带到了高潮。
两人休息了一会,沈强拉着文文的绳子,说:「走吧,继续上路。」
「你不给我穿上衣服?」文文现在仅有一件衬衫遮体,乳房还袒露在外麵。
「就这样,快走。」沈强用树枝抽她的屁股,赶她上路。
「好过分!」文文抱怨着。虽然很不愿意赤身裸体的行走,银色月光洒在身上,轻柔的山风从身边刮过,这种感觉也是非常美妙。沈强则是一双贼眼贪婪的看着文文,就像是第一次看到文文的裸体一样,不时东摸一下、西抓一把。
文文不小心拌了一下,沈强没有拉住,她的膝盖在有碎石的路麵磕破了。沈强把她抗在肩上,继续往山上走,走走停停,到了半山多一点,再也走不动了。他们找了一个能看见日出的山坡,在一棵大树下坐下,天边已经发白。
看到沈强在大树的树枝上搭绳子,文文问:「你想干什幺?」
「吊你。」
沈强绑住文文的脚踝,慢慢拉起绳子,把文文倒吊离地有半人高,然后又在把她的上身拉起,让她麵朝成弓形吊在树下。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吊起,但身体大半的重量落在了上身几道麻绳,仍然让文文觉得痛楚难当。
沈强亲吻着她,说:「你是我的?」
文文说:「是的。」
沈强说:「我要好好修理你。」
「坏蛋,真是前世欠你的!」文文轻声说:「温柔点,想做什幺就做吧。」
沈强摘根草,轻轻的拨弄文文的小腰。
「啊,不要。好痒啊!」文文一边癡癡的傻笑,一边在空中挣扎。
「笑吧,大声笑个够!」沈强不断的用小草挠文文的腋下,让文文就像一只落网的蝴蝶,在空中扭动,狂笑着拚命挣扎。
后来,沈强慢慢的把小草伸到文文腰下,文文拚命缩起腰往一边躲,沈强在她避无可避的情况下,才突然进攻,让文文尽绷的身体像弹簧一样弹开,然后在空中无助的伸缩摇摆;直至文文没了挣扎的力气他才停手。
当文文在喘息的时候,沈强用刀把一条麻绳割成四段,打了结绑在一起,做成一条四个头的鞭子,抽打文文的身体。绳鞭落在身上也是疼的,文文身体微微扭动,轻轻的呻吟。
「疼就喊,这里不是家里。我要听你喊疼,求饶。」
「不疼。」文文轻声回答,是的,这样的抽打很舒服,但她马上就后悔,怎能说不疼?
沈强一听到文文说不疼就加大了抽打力度。文文的身体很快就泛起红蕴。
「啊!」
「喊!不喊抽死你!」
抽了一会,沈强矇住文文的眼睛,解下皮带和绳鞭一起抽打文文。文文根本就不知道什幺时候鞭子会落下,也不知道会是哪一根,只好哭喊着无助的挣扎,让身体默默承受着痛楚,「好疼啊!饶了我吧!」
文文的大腿和屁股已经通红,腹部和胸部也留下了一道道红印。沈强折了根树枝,狠狠的抽在文文屁股。
「啊!」文文大喊,通红的屁股马上冒出一道深红的印痕,「好痛啊!」
沈强又抽了一下,文文哭喊着:「别打了!」
「你喊个够吧。我只打二十下。」
「不要。求你了!」
「我要打。」
「那打十下行吗?」
「好吧。」
「三......四......」沈强大声数数,每抽一下,都会留下一条深深的淤痕。
文文哭喊着,挣扎着,十下过去后,沈强又接着用绳鞭抽打她。文文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是喜欢鞭打的,只要不过分,打多久都无所谓。
「太阳出来了!」沈强摘下文文眼睛上的布。文文看到了一轮红日在自己麵前升起,好美。她忘却了身上的痛楚,和沈强一同慢慢欣赏。
几分钟后,阳光变得刺眼。
「放了我吧。你从晚上开始折磨我到现在,我都快要死了。」
「你吊着好美,让我多看一回。」
「天亮会有人爬山,给人看见就惨了,快放了我。」
文文在沈强的搀扶下下了山。这晚,他们玩得很疯,文文在镜子中看清了自己惨不忍睹的身体,她想不起自己挨了多少鞭,是两百还是三百,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挺过来的。
这也是最后一次他们能玩的那幺开心。

第七章


「你怎幺了?」沈强抚摸绑在床上的文文,但文文就像跟木头一样,没有反应。
「我累了。」文文说。
繁忙的工作耗尽人的精力,文文感到在疲惫会严重影响性慾,而体内没有了充足的激情,玩SM就索然无味。
沈强依然如大学时候一样精力旺盛,也不顾文文感受,只管肆意蹂躏文文的身体。文文怀疑他的工作是否很轻鬆,不然哪来这幺好的精神。
不久,沈强跟文文说他在公司不受重视,辞去了他的第一份工作。不久,他又找到了第二份工作,但显然也很不满意,脾气开始变得暴躁。
文文赶完一份资料已经是晚上九点,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,进屋闻到满屋子都是烟味,问:「你抽菸了?」
「你少管我。」沈强又点了一支菸。
「抽菸对身体不好。」文文闻到沈强口中冲鼻的酒味,「你还喝酒了?」
「不用你管!」
「我就要管,你再这样身体会垮的!」
「住口!」沈强把文文按倒在沙发上,左右开弓打了四几耳光,打得文文眼冒金星,耳朵嗡嗡作响,接着野蛮的撕烂文文的衣服,文文拚命反抗,捶打他的胸口,沈强用手铐把她的双手铐在身后,粗暴的强姦了她。
沈强酒力发作,做完爱就在地板上睡着了。
文文伤心得哭了很久,身体的痛楚没什幺大不了的,但她受不了爱的人这样粗暴的对待她。
等他醒来,发现文文把眼睛哭肿了,「对不起,我昨晚心情不好。」
「你怎幺能这样对我?」文文又哭了。
「我......昨晚喝多了,我是怎幺了?」沈强痛苦的捂着脑袋。
「发生什幺事了?」
「昨天和上司吵了一架,被炒鱿鱼了。心情很不好。」
「沈强,我告诉你。在你心情好的时候,怎样玩我都陪你。但我不是你的出气筒。如果你再敢这样对我,我们就ByeBye。」文文的眼神变得很锐利。
「我发誓保证不会再有第二次。」
......
男人的誓言根本靠不住,不久,沈强再次酗酒后殴打了文文。
文文感觉到沈强变了,不再是自己大学时候认识的人,无论是和他做爱还是玩SM,都没有了默契和感觉。沈强通过仅仅是发洩多余的男性激素和工作中的怒火,而完全不顾自己的感受,文文越来越感到自己像一个沈强发洩的机器而不是他爱的人。
当爱死去,性和虐都变得毫无意义。
沈强再次失业了。一年内失业了三次,找工作变得很困难,最后一次竟找了半年。文文咬着牙,支援着这个家,希望沈强能找到满意的工作,大学时代的沈强能回来。
渐渐的她明白了,自己的想法只是癡心妄想。半年中,沈强又好几次在她反抗的情况下殴打了她。文文抱定了等沈强找到工作后就离开他。
「我找到工作了。」
文文听到了沈强说出让自己解放的话,「好啊。今晚庆祝一下。」
「怎样庆祝?」
「今晚,好好玩一次,你想怎样对我都行。」文文脱去身上的衣服。
「骚货,看我今晚怎样收拾你!」
沈强把文文紧紧捆绑,在文文的乳房上滴蜡。
疼!文文只是感到疼,敏感的乳房已经没了感觉。沈强把文文吊起来抽打。无论是轻柔的麻绳、羊皮带,还是沈强从新疆出差带回来的马鞭,无论是轻轻鞭打还是重重责罚,只有疼,一点做爱的冲动都没有。
当身上通红的皮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鞭痕,眼泪流乾,沈强插入自己体内只能带来肉体快感而不能带来灵魂愉悦。
穿上衣服,文文知道,一切该结束了。
......
沈强重新上班后第一天回到家,发现文文留下的信:
「沈强:
我们分手吧。我们曾经有很美好的时光,我相信你会有很好的将来,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,那天我最后一次让你虐待,是想最后一次看看还能不能找回以前的感觉。我失败了。那晚后,我确信我们之间的缘分到头了。
我们分手吧,珍重。
文文」
沈强发现文文把衣服带走了,打文文的手机关机。第二天疯狂的找到文文的公司,才得知文文已经辞职。打文文老家的电话,却听到了文文一家半年前已经搬走的消息。文文就如同在世界上消失了。
......
很久以后,「风神」在网上又看到了「静静的港湾」。
「你到哪去了?你知道吗?我很想你。见一麵行吗?」
「我去了天堂。不要挂念。」
「我体会到了世界上最大的虐待是什幺,你知道吗?」
「哦?」
「是上天一夜间剥夺了你拥有的一切,让你从天堂掉入地狱。」

后记:


文文离开沈强,回到老家看书複习,并告诉家人看到南京来的电话就说已经搬家。半年后文文考上了研究生,重新回到大学。
沈强没有想到,无忧无虑的大学就是文文的天堂。沈强放下好高慕远,脚踏实地工作,也没再被炒。在文文最后一次在网上看到他的时候,他已经是一个有点规模的网路服务公司的网管。
文文硕士毕业,一次趁到青海出差的机会,看到了阿丽和她两岁的孩子。才得知徐夕已经是公司的骨干正在国外深造。因为西部房价惊人的便宜,他们已经买了别墅。
眼尖的文文发现了阿丽房间的秘密,一个藏在衣橱背后的密室,一个布置成监牢的小密室。
「我和徐夕都喜欢SM,请为我们保守秘密。」阿丽抚摸着墙上的皮鞭,眼中充满了幸福。